收拾好轮椅上的文具。他们相视一笑，像两个完成秘密任务的小战友。 寒假正式开始的那个下午，三年一班的教室变成了临时工作室。同学们把课桌拼成大方桌，上面摊满了天文展的设计图。小哲操控轮椅在桌边移动，用激光笔在图纸上标注修改意见；夜夜则带着几个同学用黏土制作行星模型。 “木星的光环要更淡一些，”小哲指着参考图说，“实际观测时几乎看不见。” 夜夜点头，用手指轻轻抹淡黏土环的色泽。她抬头时发现，曾经嘲笑小哲的小强，此刻正认真地按照小哲的指导切割星图卡纸。 林向阳坐在教室后排批改期末试卷，偶尔抬头看看孩子们。他的右膝在供暖不足的教室里隐隐作痛，但看着女儿发光的侧脸，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些。李老师给他端来热茶时轻声说：“夜夜这学期变得会照顾人了。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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