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o文阁>昙花一现已是缘 > 019（第1页）
019（第1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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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蹲下身，声音平静，“我做过一个梦，梦里我不甘心离婚，在你们婚礼上打了宋连雪一巴掌，你就把我母亲撞死，还亲手掏出了我和你的孩子。”
“你说，如果那天我撞见你们领证时冲上去质问，那个梦会不会成真？”
他哑口无言——我们都知道，那是他做得出来的事。
爱时毁天灭地，不爱时视若草芥。
“那只是梦，阿宛，回家后一切都会好的。”他抓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。
我摇摇头，挣脱开被绳索勒烂的手腕，捡起地上的枪，对着他的大腿扣动扳机。
“砰——”
他没看伤口，只是望着我，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落寞。
雨又开始下了。
江屿川撑着伞从远处走来，像七年前那个雨天，我遇见顾琦川时一样。
“别走……阿宛，别走！”顾琦川挣扎着爬向我，嘶吼声在雨巷里回荡，“不要留我一个人！”
可这次，我没有回头。
一步都没有。
三年后，我在巴黎举办画展，画展结束时看见了宋连雪。
她抱着孩子冲我挥了挥手。
“我现在是美术老师了。”她笑着说。
我们相视而笑，过往的阴霾，终究在时光里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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