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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掘地三尺也要把傅宛找出来！”他给手下打电话，声音发颤，“就算死，她也得死在我怀里！”

“老大，消失这么久了，怕是不好再找踪迹了。”

“找不到她就找她母亲！”顾琦川打断，“她重病在床，肯定在高档疗养院，她不会亏待唯一的亲人。”

电话挂断时，宋连雪正好站在画室门口：

“琦川，你要在找谁？”

顾琦川回头，语气第一次疏离：“工作上的事，你不用管”

宋连雪的笑容有些僵硬，在画凳上坐下：“想画点什么？我画给你看。”

他恍惚间仿佛看见熟悉的背影：“就画《星夜》吧。???”

宋连雪愣了一下——那是幅很小众的画。

“好。”

一连几天毫无消息，连傅宛母亲的踪迹都查不到。

“废物！一群废物！那么大个活人都找不到吗！？”顾琦川将办公桌扫得狼藉，“还在这里等着干嘛？还不滚去找！”

他从未如此焦躁过，一天见不到傅宛，心口就空一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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