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,靳鹤游点开手机里一段视频递到我眼前。
画面里,清晰记录着我如何下药,又将酒递到他面前,他如何接过,又如何一饮而尽。
我瞳孔骤缩: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?”
“丫头,现在的监控360度无死角。”
他俯身靠近,指尖划过我的脸颊:“现在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身体上的损失……”
我自知理亏,又被他折腾了一整夜。
天快亮时,我瘫软地推了推他:“靳先生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:“不许再这样称呼我。”
“叫阿年,要不直接叫老公!”
“……阿年。”我仍旧无法叫出后面那个称呼。
他迅速封住我的唇,吻得近乎缠绵,直到闹钟响了好几次,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。
他离开后,伺候饮食的阿姨端着早餐进来。
她是照顾靳鹤游多年的保姆。
她看着我,眼里满是欣慰:“先生总算如愿以偿了。”
如愿以偿?又是这个词。
我忍不住问:“阿姨,为什么这么说?”
阿姨放下餐盘,话匣子打开了:
“先生他每次听说傅家让您去做那些危险的事,回来就冷着脸,自己在书房里能骂上半天。”
“还有几次,先生私下用手段摆平了几个特别难搞的债主,说是为了让您能顺利交差。”
我愣住了。
原来那几个拖欠许久的大额烂账债主突然主动还钱,背后竟是他帮我?
“先生从小性子就冷,不爱说话。因为九岁那年,靳老爷带他去赌场,输红了眼,差点把他押出去。”
阿姨叹了口气:“先生机灵,跑了,但还是被赌场的人追上。幸亏当时有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小丫头,砸了东西引开了那些人,先生才侥幸跑掉。”
我拿着勺子的手猛地一抖,金属撞击瓷盘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尘封的记忆轰然打开。
七岁那年,我那个赌鬼父亲也带我去过赌场。
他眼红地盯着我,盘算着我能抵多少债。
好在那天他意外赢了一小笔,才作罢。
离开时,我在赌场后巷看到一个被几个大汉追赶的男孩。
情急之下,我推倒了旁边的杂物堆,引开了那些人的注意……
阿姨继续道:“那事之后,太太坚决离了婚,带着先生去了国外,日子才算安定下来。先生后来长大了,还常去赌场附近,想找到当年那个小丫头,一直没找到。直到……”
她笑了笑:“后来他在傅先生身边看到了您。”
这样想来,哪是什么我把他灌倒在床上?
分明是他早认出了我,顺着我布的局,反而将我拿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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