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临霄,你到底是因为舍不得我,还是只是因为不习惯?”
南枳的这句话像一支淬冷的箭,猝然扎进贺临霄的心口。
他指尖一颤,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不习惯吗?
好像确实是这样。
回北京的第一个晚上,他依旧按部就班地工作、入睡,做自己的事情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他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头也未抬地自然开口:“南枳,帮我把资料……”
话音未落,四周空寂无声。
他才猛然惊觉——南枳已经走了。
此后每个深夜,贺临霄都会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望着眼前巨大的鱼缸出神。
那里每一条游动的鱼,都是他们一起从花鸟市场精心挑选回来的。
这是他们之间少有的共同爱好,南枳甚至给每一条都取了名字。
但现在,只剩下贺临霄一个人去喂它们。
甚至每一次有人问起:“贺教授,你女朋友呢?”
贺临霄第一反应都是:“哦,她出差了,过几天就回来了。”
是的,贺临霄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南枳会真的和他分手。
可现在,他也不确定了。
贺临霄定定地看着我,目光猛地一沉。
“我不明白,你想辞职,我就让你辞职了,你想回考古圈子,我也能帮你,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”
“又或者,你告诉我,我到底错在了哪里。是哪件事、哪句话、哪个决定让你非要分手不可?”
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无比荒唐。
贺临霄到现在仍在用他的逻辑和理性分析着我们之间的爱情。
“贺临霄,你错的从来不是某件事。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谈了。”
“以后别来找我。再见,我们也只当彼此是陌生人好了。”
我说罢,便转身离开了。
这一幕像是电影的慢动作,一点点地在贺临霄的眼中重复。
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,也许我们是真的结束了。
第二天,我刚到工作室,却看见那些人都用奇异的目光看我。
我拧住眉头,随手抓住一个人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那人迟疑地将手机递了过来。
我一看,浑身都僵住了。
屏幕上,一行刺目的标题赫然映入眼帘——【考古学者南枳深陷论文抄袭风波!】
我心头猛地一沉,指尖点开那条新闻。
点进去一看,竟是一个研究生发了长贴,将她的本科生论文和我的论文做了调色盘,说我抄袭她。
文末那句“试问南枳老师,听说您从前也被人抄袭过,应该最讨厌抄袭的事了,为何现在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?”像一把淬毒的刀,精准地刺向我的软肋。
评论区早已沦陷,充斥着不堪入目的辱骂。
那些字句像滚烫的烙铁,灼烧着我的视线。
就在这时,手机骤然响起。
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熟悉的号码——是白叙言。
接起电话,白叙言以往温和的嗓音此刻却冷硬如铁:“南枳,网上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我从不和抄袭者合作,如果这些成果真是你窃取而来,抱歉,我会立即退出这个项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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