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。”
淡淡的一声回答仿若救赎,赵嬷嬷连滚带爬的逃出花檐阁,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。
赵嬷嬷跑出院子后恨恨的跺下脚:“这下贱胚子竟能让侯爷撑腰,不行,今天的事我要是同夫人说了,被侯爷知道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盘算来盘算去,赵嬷嬷最终还是决定只说一半。
季仪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正午,昨夜
不似之前让她只觉得是折磨,几次亲昵,她竟也食髓知味。
回味半晌,忽而羞红了脸,轻拍额头。
“知不知羞!季仪言你知不知羞!”
缓了缓心中荡漾,季仪言开口正要唤惊蛰进来,就看见清明脸色的进了屋子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清明低着头屈膝行礼道:“回姨娘,早上赵嬷嬷来过了,只说晡时让姨娘去夫人那儿一趟,旁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每次她侍奉过程妄,第二日都要被叫过去磋磨一翻,也算是习惯了。
眼看时辰接近,季仪言洗漱干净换身不惹眼的浅蓝色素衣,带着清明去了芳菲苑。
芳菲苑里,季晴敏并未如往常般端坐主位,而是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,指尖捻着一朵开得正盛的芍药,艳红的花瓣与她染着蔻丹的指甲相映,透着一股狠厉的秾艳。
“来了?”她眼皮都未抬,声音懒洋洋的,听不出喜怒。
季仪言上前,依足了规矩屈膝行礼,声音柔顺:“妾身给夫人请安。”
季晴敏的目光这才慢悠悠地落到她身上,像淬了毒的钩子,从她微肿的唇瓣扫到颈间的暧昧痕迹,最终停在她低垂的眼睫上。
“啧,”轻嗤一声,指尖用力,那朵芍药在她掌心
不成样子,花汁染红了她的指腹。
“侯爷待你,倒是新鲜热乎。”
季晴敏想起刚嫁给程妄时,他也是夜夜留宿,甜言蜜语不多,但也恩爱非常。
如今啊
季仪言维持着行礼的姿势,背脊挺直,声音更低了三分:“是夫人抬举,妾身才有机会服侍侯爷。”
“抬举?”季晴敏随手将那团烂花扔在季仪言脚边,殷红的花汁溅上她素淡的裙摆,如同溅开的血。
“你也配说抬举?”季晴敏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庶妹,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。
她绕着季仪言缓缓踱步,沉重的裙裾扫过地面,发出沙沙的声响,像毒蛇游弋。
季晴敏停在她面前,鞋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膝盖:“肚子可有动静了?”。
季仪言心头一紧,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回道:“回夫人,时日尚短”
“从头次到如今已有半月,我再给你半月时间,若是还没怀上,你就掂量掂量自己。”
季仪言垂着眼,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的冷光软声道:“妾不敢忘,嗣子汤次次都有喝,也有垫高。”
“夫人妾身不敢有丝毫懈怠,每日都在佛前祈求只盼能早日为侯爷、为夫人开枝散叶…”
看着季仪言这副梨花带雨、任人欺凌的模样,她心头的邪火似乎才稍稍平息了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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